头，“但要打听不到，你也别怪我。”
电话挂断了。
他呼出一口气，把乔雪盖着的毯子往上拉。室内暖气足，她其实不怎么冷，指甲轻轻刮着他下巴。
忽然扑哧地发出笑声。
“谁啊？”
“阿行的前女友。”苏泽忍着痒，低眸专注看她，却不敢去握她的手。低叹一声说：“早知如此，何必当初。”
乔雪没听过这段，起身抱他。通宵工作有些累，她比之前要缠，下巴搭在他肩上。
笑着如同一朵罂粟。
“故事讲给我听。”
沐芊平安度过了高三上学期。
二月中下旬是春节，学校放了两周假。沐家人丁稀少，她和沐深行并不走江画那边的亲戚，除了年夜和初一跟沐瑸过年，其余时候家里仍是安静的。
闲暇下来，她才知道沐深行有多忙。她可以早睡晚起，他却还是原来的作息，有时还要更少些。
她就一个人在家。
沐深行怕她闷着无聊，也同意苏泽带她到外面玩。
“他下午四点这样来接你。”电话里他柔声对沐芊说，“晚上我就赶回去。”
她听话地答应。
下午敲门声准时响起，苏泽仍旧不爱用旁边的门铃。沐芊帮他开门，就要跟着出去，苏泽的目光却顿住了。
“妹妹，你就穿这样？”
浅蓝色羽绒服，黑色长裤，绒靴。
太过日常的装扮，又不是奢侈品牌，这么穿去，那包厢里的人肯定要笑死。
怎么也得符合她所在的层次。
沐芊错愕，他这么指出肯定是有问题了，但她并不明白哪里有问题，小声道：“不能这么穿吗？”
“嗯，你最好换一换，穿裙子去。那儿有暖气，在外面的时候你就加个外套。”
苏泽委婉了语气。
这次在场的那些千金和贵公子哥，基本都是沐芊不认识的。
第一印象全靠外表。
她答应了，回客卧换了那条白色冬裙。虽然拉链那儿修补过，却完全看不出来，她又在外面罩了件绒绒的外套。苏泽看过牌子，苦恼道：“这个也不行……”
是高档货，但不是奢侈品。
沐芊怔住了。
“嗯……要不你把你的裙子，都拿出来。”苏泽不好进她卧室，尽可能浅显地加上一句：“你平时很少很少穿的那种。”
那四个字，他特地咬得很重。
沐芊大概明白了。
她有些不自在地转身回去，拿出一红一黑两条裙子，红裙子是陶婉送的，黑裙子是夏思菱送的。
苏泽点点头，“就是这两条，选一条……穿黑的。黑色是香奈儿。”
沐芊的眉头为难地蹙起来。
太露了，吊带裙，整个后背都是露的。还特别短。
她只在尝试的时候穿过两分钟，后来再也没穿了。
觉得好难接受。
“红色的不可以吗？”
“红色是杂牌，不合适……”苏泽轻声道，“你就穿这条黑裙子，加你身上这件外套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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