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焉。
“你说。”董鹤鸣面沉如水地开了口，总要先知道对方心底的弯弯绕才行，他绝不会承认这女人格斗技术比他好的事实！
充其量就是他太过震惊导致阴沟里帆船了而已。
茯苓：“......”
“第一，秦队复职的事情是你在背后运作，对吧。”茯苓小秘密地开口。
闻言，董鹤鸣心中警惕加深，上来就他妈丢了个炸弹？
这女人若不是与程迦蓝关系匪浅，董鹤鸣绝对有理由怀疑她是个敌方派来的间谍！
“30秒，回答是与不是。”茯苓眸色沉沉，同时晃动着手中的小刀。
红果果的威胁，没有任何收敛。
“嗯。”从鼻腔中哼出来的声音格外欠揍，茯苓气得牙根发痒。
“第二，近两个月前你们那里是不是联系过帝都总署？”虽为疑问语气，但茯苓笃定的神色已表明一切。
见状，董鹤鸣眸光微闪，不过环境昏暗，茯苓又没有透视眼，自然无法察觉。
“工作的事情，就算是你的boss也无权过问。”董鹤鸣淡淡道。
“好的，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“帝都总署曾下放过来一个人，时间为六年前......”话未说完，茯苓莞尔。
随即用视线紧随着董鹤鸣的一举一动。
终于。
“多谢兄弟支持，今日叨扰了。”茯苓喜滋滋地说道。
因为
董鹤鸣藏在身侧的手指动了一下，虽说细微到极点，不过躲不过茯苓的眼睛。
下意识的表现往往最能够反应人的真实情绪，这就代表董鹤鸣在茯苓开口的那一秒，心绪乱了。
其实茯苓手中的资料写得已经很清楚了。
六年前帝都总署秘密下派过一个人，至于帝都总署的命令还是那人的自愿行为，就不得而知了。
这个秘辛十分隐蔽，茯苓追踪了许久才查到。
不过，仅仅几条就能够直接敲定真相，那位秦队，就是这个被下派的人！
思绪回笼，茯苓心情沉重，上辈子，她与boss也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，只是由于boss上辈子的复仇之路要远远难于这辈子，所以，查这件事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用处，最后也就被boss搁置了。
至死，都没能得知秦队的真实身份。
未料，真相在这辈子竟然跃出了水面，茯苓心情谈不上是亢奋还是深沉，毕竟，这位被下派的人是北冥家的那位爷啊！
此事，帝都世家算是人人尽知。
“小哑巴，有些事你最好不要多嘴。”董鹤鸣知道茯苓是程迦蓝的心腹，话说得收敛了些，否则，真话比这难听百倍。
“董队放心，我的所有行为都得到了boss的允准，至于我说的是否是真话，您大可事后证实。”茯苓淡淡道。
看着茯苓纤瘦的背影，董鹤鸣啧了一声，活动着臂膀，鬼特么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下手太重，他竟然全程不敢轻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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