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夜，李棠成长了许多。
字面意义上的成长。
因为他学到了很多新知识。
就在他越来越抵挡不住姑娘们的热情之时，长孙无忌大概是恶趣味散发的差不多了，帮他解了围。
“龟公！来来来！”
龟公谄媚地小跑着过来。
“客官，有何吩咐？”
一边说着，他一边察言观色。
看到极为不自在的李棠，他似乎有些明白了。
于是献媚似地笑道：“这位客官，莫非是想‘开盘’？”
开盘？
这又是什么鬼？
李棠再度陷入好奇。
穿越之前，他对这个词语并不陌生。
所谓“开盘”，在现代，主要被运用在房地产领域。
一般一个新的楼盘被允许买卖的时候，就会用到“开盘”两个字。
但在古代的青楼，居然也有“开盘”？
长孙无忌适时地给他科普了一番。
“在青楼里，如果一个男子看上某个姑娘，想要掏钱让这名姑娘陪伴之类的，这就叫‘开盘’！”
随后，他对龟公摇摇头：“不，不‘开盘’，‘跳槽’！”
“跳槽”？
李棠：“……”
这在现代也是经常被使用的，一般指人们在这一份工作中跳到另一份工作，这种就叫做跳槽。
然而，在青楼里面也有“跳槽”？
这一次，不等长孙无忌解释，几个姑娘们率先表示了不满。
“两位爷就这么不喜欢我们几个么？这才多长时间就要换人？”
“就是啊！”
原来，青楼里的“跳槽”，是男人对身边的姑娘们不满，想要换人时的说法。
李棠表示：奇怪的知识增加了！
……
不管几个姑娘再怎么撒娇求留下，长孙无忌都没有心软。
大概是见多识广的缘故吧。
很快，龟公就按照他的要求换了几个姑娘过来。
这一次，姑娘们大概被龟公叮嘱过，对李棠表现的没那么热情，只是殷勤地替他倒酒、剥瓜子等。
接下来，便是重头戏“打茶围”了。
通俗点说，在花魁面前卖弄才华，博取好感，赢得作为入幕之宾的资格！
这种行为，跟动物界雄性向雌性求偶差不多。
用一个比较好听的词来讲，大概是——
孔雀开屏！
不多时，楼上一位靓丽的侍女出现，放下一卷珠帘。
珠帘之后，隐约可以看到一位身材曼妙的女郎，缓缓坐下。
“是花魁如玉姑娘！”
“如玉小娘子，你可想死本公子了！”
“出对子吧！本公子今晚一定对得天衣无缝！”
……
从隔壁桌文人们的狂热呼喊中，李棠得知：今日出场的花魁，名叫“如玉”。
她以往的出场姿势，是以对联抛砖引玉。
这时候，侍女开口了。
“各位客人，今日的打茶围，我们如玉姑娘想要换一个法子。”
“换个法子？”
“不对对子了吗？”
“糟糕！我刚刚特意为此重金请来了这位号称‘对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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