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。
那双凌厉的凤眸一眨不眨看对面的女人，气息都变得有些急促了。
若是旁人瞧他这副样子，只怕早就要白了脸，跪下来了……可顾攸宁是谁呀？她跟姬朝宗同床共枕这久，早就过这个男人所有的模样，就连长大后人人敬畏的姬大人她都不怕，又岂怕眼前这个仅仅岁的姬朝宗？
不仅不怕。
看眼前这张还有点包子脸的小版姬朝宗，顾攸宁竟还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恶趣味，她哪里过这样的姬朝宗，就算板一张小脸也不让人害怕，反而给人一种分可爱的觉。
然后——
她就在姬朝宗惊讶凝滞的表情下抬手捏了下他的脸，受那里与众不同的滑腻，她没忍住又伸手摸了一把。
“你！”
姬朝宗不知是惊讶还是生气，脸都涨红了，指她的手也在微微发颤……他脸上的表情颇有些目瞪口呆，如果这是吸引他的手段，那这个女人的确做了，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波动的情绪了！
这个女人居然敢，居然敢摸他的脸！
心中羞恼非常，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，只能涨红一张脸指她。
顾攸宁觉得小时候的姬朝宗和长大后还是有区别的，比如......她现在如果摸得是长大后姬朝宗的脸，那姬朝宗一定反客主把她拉怀里狠狠亲上一通，等她气喘吁吁的时候再压嗓音含笑问她“还敢吗？”
可年少时的姬朝宗就不一样了。
虽然两个人一样不喜欢别人接触，也一样秉傲娇，少年时的姬朝宗脸皮相对而言还是要薄一些的，轻轻逗一逗就能脸红，看凶巴巴，实则却是纸糊的老虎。
她一向是清楚怎哄他的。
即使没有和年少时的姬朝宗相处过，也不让她觉得陌生有隔阂，她仍是弯眼眸看他，摸过他的手藏身后，微微俯身，笑盈盈地问道：“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了？”
姬朝宗抿唇没说话，脸上的表情却很明显透露“想知道”。
他当然想知道！
这个女人胆子那大，怎看都不像是他那些族人安排的，可如果不是他的族人，她又是怎进来的？他可是早就对外吩咐过了，不准别人打扰。
他只看她，不说话，就知道他的傲娇属又犯了。
顾攸宁原本是想好好和他说正经话的，可看他这副神情模样，心下一动，忍不住就想逗逗他。
朝人又靠过去一些。
还没贴近人，就听少年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，炸毛道：“你做什！”
看起来颇有些像被恶霸凌辱的黄花闺女。
顾攸宁眨了眨眼，神色看起来非常无辜，“坐说呀。”不等他再度张口，她就自顾自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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