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再压着我,让我心怀愧疚,让我在你面前低人一等。”
应臣嗓子有些干哑,他咽了咽口水,继续道:“宁无阴,你这个人,真的是坏透了。”
他继续狠狠看着宁无阴,“在这场感情里,你总是骄纵顽劣。你明知我有父母,却总是要求我放弃一切跟你走。明知我身为大南将军,而你却随处杀人,盗取国库。你总是置我于不忠不孝,不仁不义中。到头来还惺惺作态,说你爱我爱得纯粹,真是令人作呕。”
宁无阴从来没听过应臣用这样的语气说话,这样的应臣让他害怕,陌生。
这是整日与他同床共枕的应臣吗?
“这些话,就是你压抑了这么多年想说的?”宁无阴冷冷问道。
“所以,你走吧,离开这里,回你的西蒙去。你们不是已经效忠西蒙了吗,回去吧。”
这一刻,宁无阴却不想闹了。
应臣说的这一切,荒唐离奇,可是却又真实得让人厌恶。
对呀,我宁无阴就是这样的人啊,惺惺作态,自私贪婪......
宁无阴走了,不管应臣是以什么心态来说这些话,他都接受不了。
他何等的骄傲,怎能让应臣如此辱恨他?
宁无阴走了之后,应臣终究坐不住了,他站起来手指颤抖地拿出药,还没吃上,却吐出一口黑血。
肩膀上也开始发热发烫,他扒开自己的衣服,黑色的细痕顺着经脉占据了他整个肩膀。
原来,当初并不是自己头昏眼花,一切都是真的。
宁无阴,对不起。
等一切结束之后,我会去找你的。
秋衣渐凉,蒙蒙小雨淅淅而下。
宁无阴走在街上,他不知道该去哪里,当初的五谷客栈已经被拆除了。
他心想,再走一会儿,再等一下应臣应该会跑来找他,应该会过来抱他亲他,给他道歉,求着他回去。
他想,等一下应臣来了的话,他一定要让应臣给他道歉道一晚上,他才会原谅他。
他想,应臣这个狗日的,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,竟敢这么骂他。等应臣来把他哄回去了,他要罚应臣三天不许碰他。
他想了很多,可是还是没有等到应臣。
却等来了段径云。
段径云拿着一把伞,不动声色地过来给他挡雨。
宁无阴欣喜,以为是应臣。
刚要破口大骂,却发现是段径云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他问。
段径云笑了笑,“路过。”
宁无阴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鞋子,许久才说道:“你住在哪里?”
“我在这边有宅府,去年就买的。”
宁无阴烦闷地踢开脚边的石头,“去你那里吧。”
“好。”
宁无阴跟着段径云走了,他真的是心烦透了。
他知道,因为父母去世,应臣备受打击,可是他没想到应臣竟然会对他说出这些话来。
段径云找出一套衣服来给宁无阴,“先把衣服换一下吧。”
吃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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