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清律招展着灰烬般的羽翼，靠向天穹那艘望不见尽头的列车，狂风卷席着他的黑发，15号的声音即使在风中也格外清晰，毕竟那是从脑海里发出来的。
“对了，在我接管你的身体后，我发现你的视力确实变差了，肉眼可见的变差了。”15号说。
“为什么？”安清律问。
“因为鲸鱼的视力并不是很好，而你吞
《幻鸦乐园：开局吞噬世界树》第182章黑鲸/黯淡的愚者/通向天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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